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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胆!”嫪婉怒喝道。
陶子昂先是有些讶异,顿了顿便垂首轻鞠了一躬,说道:“是在下一时失言,冒犯了公主殿下。”
他又哪里知晓公主的动怒,并非仅因他一时的言语轻佻。
“陶公子!”嫪婉言语中带着盛气凌人的训诫之意:“可知你在本宫面前言行不检,非但是对悉池国皇室的不敬,更是有蓄意破坏与陈国邦交之嫌!”
她自知陈国未来也并非友盟,眼下不过是话语上利用下罢了。
她也记不清当年与陶子昂相识相爱的细枝末节,但却记得那时的自己可没有此时的严厉。她原以为这番话能令他知难而退,可她却低估了陶子昂的口舌之能。
“公主当真认为与陈国六皇子乃良配?又当真安于一个侧妃头衔?”
“若仅以身份来论,属国公主成为上国皇子侧妃倒也算匹配,然公主的尊贵并非是因金枝玉叶的身份。”
“皇室贵女各国皆有,而公主的才貌却是世间唯一!若以此论,便是做正妃都属下嫁。”
用温润而泽的语态,讲述着大不敬的道理,缓缓道来,却是字字攻心!这便是他陶子昂的语言技巧。
若非亲眼见到他两年后的小人嘴脸,嫪婉险些就要再次掉进这迷魂阵里了。
这个人,留着便是祸害。